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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里不同音,百里不同俗。每个地方,都有各自不同的生活习俗。而不同的生活习俗,又能衍生出不同的地域文化。有些体现地域文化的段子,很有内涵,在令人捧腹的同时,又能给人以有益的启迪。

在某个行政区域内,有三个相邻的县(市)。这三个地方,分别都有令人捧腹的内涵段子。为了便于叙述,也为了省却不必要的麻烦,姑且以ABC代称。

A地的人比较勤快,东跑西窜、来来回回的不吝体力,故被称为A县“腿子”。关于“腿子”这个雅号,据说是因为下面这样一个故事。

一个A县小伙,娶了邻县一个姑娘做媳妇。婚后第一次去丈夫娘家做客,按当地风俗,丈母娘应当为新女婿做一大碗荷包蛋,寓意是新婚夫妇团圆甜美。可是这家的丈母娘比较抠门儿一些,有点舍不得那几个鸡蛋。于是就对新女婿说,“你看巧不巧,咱家正好没鸡蛋了,我去邻居们家里借借看。”说罢,就出门走了。

新女婿一人在家,闲得无聊,就这里翻翻、那里看看,反正也不是什么外人。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他看到了一篮子鸡蛋。新女婿立马明白了,这是丈母娘耍心眼了,不舍的给自己吃啊。于是,他就把那篮子鸡蛋提到自己的座位旁边,坐下来不动声色地等丈母娘回来。

临近中午时分,丈母娘方才回家。一进门,她就歉意满满地对新女婿说,“你看看真不巧,我转了一大圈,咱那些邻居们家也都没鸡蛋了。”新女婿不慌不忙地提起那篮子鸡蛋,在丈母娘眼前晃了晃,气定神闲地说道:“丈母娘啊,你就不该费那个事。你看就你出去借鸡蛋这功夫,我回了趟家拿了一篮子来。”

这么一来,就尴尬了。但是丈母娘很有急智,立马就打圆场道:“哎呀呀,你们A县的人腿儿就是快啊,这么会儿功夫,就跨县打了个来回,真不愧是‘腿子’!”后来,A县的人自我调侃道,我们这叫行为美。

B县的人比较有语言天赋,不管什么话都能说出花来,故被称为B县“嘴子”。关于B县“嘴子”,也有一个段子进行了很好诠释。

B县有个做小买卖的人,有一次推着货车路过外县一个村子。在村头一棵大树下,他看到一个老大娘坐着个小马扎,在懒洋洋地打盹。作为一个B县人,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展示自己语言天赋的机会的。因而,这个货郎就同打盹的老大娘搭上了讪。

以下就是货郎和老大娘的对话:“大娘啊,您高寿啊?”“快八十了。”“好啊好啊,一看您就是个高寿多福之人啊。您老人家一定是子孙满堂吧?”“孩子倒是不少啊,俺生了十个儿子呢。”“好啊好啊,您这叫多子多福啊!”“好什么呀,九个早死了,只活下来一个。”“好啊好啊,好儿不用多,一个顶十个!”“唉,剩下这一个也不争气,前些日子犯了事,让政府给抓进去了。”“好啊好啊,政府教育得比咱们自己管得好啊!”“好什么呀,这不刚判了,死刑!”“好啊好啊,这是给您除了一害啊!”看看,不管什么事情,到了B县人嘴里,都能给你说出个好来。后来,B县的人自我调侃道,我们这叫语言美。

C县的人脑瓜子活络,智商比较高一些,故被称为“C县鬼子”。在这里,“鬼子”一词仅指精明,没有其它含义,别想多了。关于“C县鬼子”,自然也有趣闻佐证。

某天,一个C县人去赶集,想买些大葱。在集上,他看到一个老大爷守着一大捆葱在卖。他就问老大爷,葱卖多少钱一斤。老大爷说一毛五一斤。他又问老大爷,能不能便宜一点儿。老大爷很坚决地说,少了一分也不卖。一听这话,C县人就转开了心眼。

琢磨了一会之后,C县人以十分诚恳的口吻,跟老大爷商量道:“大爷啊,您看这么办行不行。我呢,爱吃葱白,我哥爱吃葱叶。您就把葱白和葱叶分开来卖,葱叶差一点,就卖七分钱一斤。葱白好一点,就卖八分钱一斤。葱叶葱白加起来,还是一毛五,您也不吃亏不是?”老大爷一听,是这么个理儿,就同意这么卖了。

C县人把葱买走之后,老大爷思来想去,怎么也绕不出来了。葱叶加葱白,一毛五没错啊,怎么就少卖了一半的钱呢?这到底差哪儿了呢?他没弄明白,是C县人偷换了概念,差就差在C县人的“鬼”上了。后来,C县的人也自我调侃道,我们这叫心灵美。

喜欢并善于自我调侃的人,是有幽默感的人。一个地方这样的人多了,就说明这个地方是富有开放和包容精神的,因而也就更加具有发展潜力。所以,对于有些民间口口相传的、带有地域文化色彩的段子,不能简单地理解为讥笑抹黑或地域歧视。

壹点号谷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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